王韵壹父母:中国好声音“速生”之后,如何免“死”?

“这个MV的微博已经转发4万次了。”

刚刚说动金池出山,达达便又一刻不停地飞去了南京,此次南京收获平平,却意外听说“有个在北京做录音助理的女孩,高音能飙到爆”!三天后,达达便在北京见到了这个既帅气又腼腆的女孩——大山。对一个刚进入音乐圈的年轻人来说,《好声音》是个绝好机会,大山几乎没犹豫就给了达达四字回复:想唱就唱!痛快跟着《好声音》唱起来的还有90后“辣妹”吴莫愁。“我们直接问她,‘你想来参加吗?’‘想来!’‘想唱什么歌?’‘想唱Jessie J的歌!’”一切繁复过程全部省略,因为她对舞台极其渴望。

《好声音》7月开播,第一期就“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爆红,而在另一条平行线上,导演组继续“边录像边寻人”。就在寻人的最后期限,在北京驻唱多年的彝族女孩吉克隽逸被沈宁与达达两个小组共同发现。“录音前夜,我和她从半夜两点聊到五点。我要说服她将山歌和英文歌结合起来唱。她不乐意,甚至上台前还在闹情绪说不想唱了。我就说,你是来自彝族的美女,只有这样唱才能让人记住。”小姑娘还是抵不过“老狐狸”的劝导,毕竟导演更懂得如何让歌声更有效地传进等待的耳朵里。吉克隽逸作为直接晋级的学员杀进4强,在总决赛之前,这位有国际范儿的彝族女孩已经得到了新机会——她和李代沫共同为李玉导演的新片《二次曝光》演唱主题曲《在我想起来》。就在MV发布的第二天,李玉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兴奋地对《精品》说:“这个MV微博已经转发4万次了!”

10位话题“好声音”的真心话与大冒险

“两个只能留一个”,PK意味着去留、成败和最终的抉择。究竟让谁和谁对峙于天平两端,让他们用哪首歌论剑,四位导师拥有着上帝般的权力。《好声音》在舞台上留下过太多戏剧性的对决瞬间。在接受《精品》采访时,赵可仍有些不解导师哈林的用意:“排练之初哈林一直在给韵壹讲课,于是我有点着急了,问他哈林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而赵可也明白,从选歌到编排,这首《一样的月光》更适合王韵壹。尽管最后抽中“人气选手”张玮,过早结束了汪妤凌在这个舞台的表现,但同一场比赛的PK阶段,她和赵璐的对决被网友戏称:“她完全用气势压倒性胜利。”

说到对决,郑虹和李代沫的PK是这个舞台上最纠结的瞬间,至今很多人都“苛责”导师刘欢为何如此对待两位实力派?而同时“发现”这两个声音的导演章骊至今为郑虹遗憾:“我听了上千个好声音,郑虹真心是好嗓子。”

有时,对决依循不可捉摸的天意。有时,去留更掌握于不可捉摸的人情。也许最轻松的解读方式,取决于你是个现实主义者,或者是阴谋论者。

郑虹“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被‘自闭’了?我怎么就成了‘秀女’了?”

她让导师哈林仅用10秒为她转身,为她流泪;她让刘欢在赞叹之余抱着脑袋连连叫苦“我的天哪”!她还使得冯小刚发微博表衷心:“我没有演唱会,不知道拿什么安慰你。但你在我心里留下了。”更多的网友们则争相评论道:“冯导,您就让她唱《温故一九四二》的主题歌吧。”离开《中国好声音》舞台的郑虹,正在为刘欢4个月后的那场万人演唱会苦练。郑虹今年19岁,和Adele出道的年纪相仿,小小年纪,已经开始远行。

郑虹的成长经历跳跃、繁杂。见到她的人都说,这是一个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女孩。父亲是武术教练,很小她就跟随父亲练习武术,那时同学们曾争相拜郑爸爸为师,可很快大家受不了习武的艰辛纷纷打道回府,只有小郑虹坚持下来。直到两年前,她才渐渐“收手”,把注意力集中在音乐、绘画、写作上。虽然有点小发福,她也不在乎,“身体健康就好啊,如果想看外形,可以看模特,不用看我啦。”

郑虹不喜欢她的高中生活,于是休学了。“我父母很支持我,我想学什么都行,学琴,学吉他,学跳舞,学画画。我之前还是游泳队员。”18岁,郑虹和朋友们在福州组建乐队“烟旅”,因为“很多喜欢音乐的高中生都这样玩儿”。后来郑虹以乐队主唱的身份参加当地一档音乐节目,黑色蕾丝裙、烟熏妆上台的郑虹活力四射。也正是这组照片被网友挖出来,质疑现在朴素、“自闭”的郑虹是在“做秀”。“化妆并不能代表人品吧?那个装扮是由当时栏目组的化妆师提议的。再说,我怎么莫名其妙就被‘自闭’了!我怎么就成了‘秀女’了?”

话说回头,就像所有短命的高中乐队一样,“烟旅”很快成为过眼云烟。“只有我一个人热情地做这件事,结果产生分歧。”散了就散了,年轻的心总是能最快满血复活。“起码我尽力了!”“单飞”后郑虹开始参加选秀,也正是在《中国达人秀》上认识的导演日后推荐她走上《好声音》的舞台。她参加选秀并没有纯粹的功利心,只是想知道自己能走多远。

除去会唱歌,郑虹的简历纷繁得令人嫉妒——撰稿人、插画师、现场VJ、网络编辑……她曾以多个笔名混迹于大小文学网站,发表过短篇小说《寻海藻》和长篇小说《谓之彼岸》。“埃克先生”是她众多笔名中最有趣的一个。她还是中国首届90后作家研讨会福建省分会理事。“就是各种折腾,各种乱来,蛮不安分的。我特别想出书,但我一没毅力,二没逻辑,基本写完一两万字就把前面的人物忘掉了。”郑虹现在决定只专心做一件事——音乐。“写作这事急不来,需要更多的成长经历,以后再写也不迟。”

王琪玮“可如果活得再难一点,我会为这些非议做出改变。”

英国小说家珍妮特·温特森写过一个绮丽的成长故事:少女因为自己的特立独行不断同现实碰撞,母亲爱吃橘子并强迫女儿接受橘子,但在故事结尾,女孩选择勇敢地做自己,因为“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这句话同样能放在王琪玮身上。他不是橘子,他也一直奋力拒绝成为外界期待的那个橘子。对长相“着急”的王琪玮来说,小清新的声线既像被赐予的独特礼物,又如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十四五岁,变声期,在贵州松桃苗族自治县上学的王琪玮几乎陷入了自闭,除了家人、发小,他很少和任何人讲话。但无论他是否开口,别人总忍不住往“那个方向”想——“这男孩怎么那么媚啊?!”因为父母都爱唱歌,王琪玮初中时已决定将唱歌作为人生的事业。高一,朋友推荐了《蓝眼睛》,这首歌的意义在于让他认识了那个“亦男亦女”的声音吴青峰。正像歌词中所唱,王琪玮也决定开始“一场冒险的表演”——模仿吴青峰。

高中毕业后,王琪玮顺利升入了四川音乐学院,在这个选秀歌手的摇篮里,大一男生王琪玮先后参加了中国流行音乐金钟奖比赛和辽宁卫视的《激情唱响》,前者止步成都20强,后者在海选时就被淘汰。当《好声音》节目组驻扎到川音时,寻人导演抓住了这位“嗓音小清新的大叔”,他们认为“会出戏剧效果”。同样是想把戏做足,导演建议王琪玮选择了更有传唱度的《小情歌》,而不是《左边》这类他更爱的歌。

王琪玮版《小情歌》引起追捧,当然,更多的是话题。有网友说:“我的声音和你一样,形象也和你一样,但你能做你自己,很棒。”平日里王琪玮是个潮男,爱打扮,爱自拍,是被朋友宠爱的90后小弟弟,一点也不“大叔”。他给自己的歌迷起名叫“起司”,因为在菜肴里,起司不是主菜,但只需一点就能让菜肴更美味。王琪玮曾经特别排斥异样的眼光,他会刻意让自己说话没那么曼妙、走路没那么扭捏,但非议从14岁起就一直与他同在,多年磨砺,他早已习惯。最后,王琪玮无奈地对《精品》说,他想一直做自己,“可如果活得再难一点,我会为这些非议做出改变。”可话刚说完,他又纠结,他说他还是相信这个世界需要特色。但愿喜欢橘子的人,能允许其他人成为苹果。

赵可“Gay或者不Gay,好声音就在这里,不卑不亢。”

约赵可的采访异常顺利,微博私信后不到一刻钟,《精品》就接到了他的私人电话。没有经纪人、没有助理,这显然与有些观众“百度了一下赵可的资料,吓尿了!”的反应有点不太匹配。赵可,生于音乐世家,16岁成为上海音乐学院最年轻的学生;1998年克林顿访华时,赵可曾为总统全家表演爵士乐;2002年,在瑞士举办个人音乐会;2010年,在华盛顿的肯尼迪表演艺术中心举办了个人音乐会……

太多人会好奇,为什么“著名的”赵可会在擂台赛上落败于王韵壹?为什么技巧娴熟的他在合唱《一样的月光》时,却成了对方的绿叶?“老师安排我唱和声,可能因为我更有经验,比韵壹更有责任去做配合工作。”事后,他发布微博表示能给韵壹这朵鲜花配歌是荣幸的。面对《精品》,他却对记者半开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但也可以这么安慰自己啦——鲜花会凋落,绿叶却更可能常青。”

擂台赛前排练的那两周,恰逢有欧洲演出合约,赵可只好“上海——欧洲”三天跑一轮,比赛前三日,每天睡眠不到两小时,正式开赛时已是精疲力竭。对于哈林那句“王韵壹感情更胜一筹”的评语,赵可并不认同。“有的人情感一览无遗,有的人细水长流。”PK结束后,那英对庾澄庆大喊:“赵可真不错,你别把他的路断了!”赵可的路当然不会断,“那姐是在开玩笑。我参加《好声音》的本意就是让更多人听到爵士乐,韵壹这些年轻人比我更需要这个舞台。”节目播出后,赵可看到或“自取其辱、掉价了”或“放下那么大的成就重新开始也挺好”等评论时,他笑出声来,“这件事原来可以有这么多分析角度。” 对于赵可,另一些非议来自装束和做派。每次出场,左耳标志性的耳钉很是惹人注意,赵可回应,“我不需要刻意保护自己的隐私。Gay或者不Gay,好声音就在这里,不卑不亢。”

但在比赛期间,真正让他不舒服的是另一件事,“我盲选录制早在王韵壹之前,结果她第二周就播出了。节目组说好我的是第三期播,我告诉了很多朋友,结果没有如期,后来又说第五期、第六期,一拖再拖……”赵可无法理解到底什么是所谓的“节目效果”,但依旧选择了接受。

所有学员都会在盲选前签订一份9年的合约,节目组只给了每个人一天的考虑时间,20多页合约不能带离指定的房间外阅读。问清楚“两年试用期里出三张以歌手意愿为主的新专辑以及版权归属和演出费分成”后,赵可成为节目组最痛快签约的学员,“因为只有进入28强,合同才会生效,但那时我就猜到了,在这个比赛里我不会走得很远。”

李行亮“不服输,上新歌,《愿得一人心》。”

8月30日,周四,第二天就是《中国好声音》那英组导师考核播出,李行亮在微博贴出一首Demo——《我想有个家》,这是他原打算在第二轮演唱的曲目,但上一周李行亮已经离开了这个舞台,“只是临近周五,会怀念站在那个舞台上唱歌的感觉。”也直到此时,大部分粉丝才从他3月26日的微博里明白这首Demo之于李行亮的意义不只是一首歌。他的那个“家”,人已都不在—— 一张简陋的小木桌上是父母的遗像,正上方的墙上则是自己身背吉他眺望远方的海报,海报上八个大字,“如此音乐,如此生活”。他这样回顾自己的音乐与生活,“为了我上大学,妈走了。为了我奔前程,爸也去了……”。李行亮在华中科技大学念的是工业设计专业,但这位在学校赫赫有名的“厕所歌神”毕业之后一直不顺。做过设计师、当过销售、也在酒吧“一晚上唱过40首歌”。2008年李行亮彻底失业,两个月后找到一份在茶餐厅卖唱的活儿,每小时30元,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每天都有”。

李行亮曾经有过更大的舞台,2010年《快乐男声》拿到全国6强的成绩后签约天娱传媒。但接下来的一年多,除了参与一部纪录片的配乐,他并没有获得更多的机会。他自己找老师闭门学写歌和声乐,那几年他几乎没有私人生活。今年4月,当《中国好声音》节目组找到李行亮时,他刚刚料理完父亲的后事。选秀歌手出身的他明白如此一桩家事在节目中的煽情作用,但他不愿意在节目中提及此事,“这和音乐本身没有任何关系,仅限于短期加分,我希望听众不要因为我的经历而听我唱歌。”

对于“成王败寇”的说法,李行亮有不同的理解,“有的人大红,有的人小众,可能我属于后者。” 8月24日晚上23时,等到自己被淘汰的那一期《中国好声音》播出后,李行亮更新了微博,“不服输,上新歌。《愿得一人心》”,这是他首张新专辑的主打歌,准备了长达两年,终于在刘欢给他贴上“安静”的标签后顺利上市。母亲辞世后,李行亮一直内疚,他在大学毕业演唱会上并没有给台下病重但仍旧卖力挥舞手臂的妈妈演唱一首歌,新专辑里他送给父母一首歌:《消失的光》。“之前准备的歌曲都比较杂,现在我决定自己的风格应该是安静而温暖。”

汪妤凌“我走了,但保持了创作型歌手的清高。”

9月7日晚,《中国好声音》那英组学员7进4抽签PK,刚刚在擂台赛上胜利的汪妤凌抽中的竟是张玮。她注意到导师那英的表情是“惊了”,但她自己竟然“乐了”。

以一首《High歌》亮相的张玮在《好声音》的官网上连续数周人气第一,而汪妤凌作为又一个“隐藏选手”,之前的表演在电视上几乎没有播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场PK毫无悬念,但汪妤凌的表现甚至比第一场更稳。“汪峰老师在培训时对我们说,如果在台上的3分钟你们有任何杂念,就可能失去以后在一两亿人面前演出的机会。”汪妤凌安稳地演唱了《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然后安稳地离开《中国好声音》。“有张力有磁性,仿佛看到那英在唱歌”,这是原唱潘越云对她的点评。汪妤凌更是注意到,尽管观众对她并不熟悉,但是唱到PK曲时,已经有人在现场撕心裂肺地喊自己的名字。

兜兜转转,很多“好声音”在决意唱歌之前另有人生曲线。汪妤凌此前的轨道看上去光鲜、漂亮、摩登——她16岁离家去英国London College of Fashion学习造型,回国后加入东田造型,这次那英的两位造型师就是汪妤凌当年的老同事。2009年,她决意唱歌,于是离开东田造型开始学习舞蹈、Hip-Pop、New jazz,一天起码练习8小时。第二年她学习写歌,可既不懂乐理也不识谱,就借电脑录曲子,再找人编曲。第三年,汪妤凌有了自己的首张专辑《Miss Cat》,专辑主打曲目《It’s time to go》是她16岁挥别父母时在机场的即兴创作。

离开《好声音》后的汪妤凌没有签约,除了遗憾最后那首两分多钟的PK曲在电视上被剪辑成了1分30秒以外,她再无留恋。“张玮是一个很棒的比赛型选手,那姐留他是有道理的。我走了,但保持了创作型歌手的清高。”

徐海星“我要学会控制情绪,忍住不哭。”

充满争议的少女徐海星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20岁时谈的那场恋爱,对方比她大了将近20岁。不出意外,父母猛烈反对,但父母终究没能阻止少女的疯狂,“很多从前不敢做的事情,在爱的鼓动下,都会变得勇敢。他很成熟让我有安全感,我就想找一个像父亲一样不管怎样都能宠着我的人。”

这段恋爱在父亲去世后发生了微妙改变。“妈妈怕我将来跟她一样,在还算年轻的时候丈夫就去世”。最开始听到妈妈这些唠叨她会反驳,“这是遗传啊!当年你不也是嫁给比你年长很多的爸爸吗?”徐海星的父母是师生恋,徐父是徐母的声乐老师,年龄相差近20岁,“爸爸每天请妈妈吃各式各样的土豆,真是史上最毒的追女秘笈啊”,徐海星曾在微博上爆料父母的恋情。但自从父亲去世后,徐海星跟母亲相依为命,“我觉得妈妈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确实太小了,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好,爸爸走了之后,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人了。”

徐海星有过一段抑郁且叛逆的青春期。她不跟任何人讲话,听重金属音乐,每天画烟熏妆,钟情朋克和颓废美学,体重一度减到60斤。改变发生在19岁,她去“音乐房子”唱歌了。这家成都最火的酒吧开了10年,罗大佑、齐秦等人都曾在这里做过现场,张靓颖也是从这里唱出来的。试唱了几首歌之后,徐海星被留下了,每周一、三、五、日驻唱。父母极力反对,一个星期后徐海星带他们到酒吧考察,“他们觉得酒吧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乱,我也不需要浓妆艳抹,经常穿着家居服就上台了。”父母放心了,徐海星在这里一唱就是3年。2011年7月23日,音乐房子过9岁生日时她发微博说,“不管怎么变,我都不会离开房子,因为我在这里长大。”

徐海星大多数时候是乖巧、善良又乐观的女孩,偶尔也会疯癫。她似乎是一个矛盾共同体。过年跟朋友出去疯玩,她心里又内疚又期盼,“爸爸妈妈我爱你们,但还是想出去耍一下。”在高架桥上看见流浪猫,她会停下来花半个小时跟猫咪说话,直到猫咪愿意跟她走;她也会在微博上说“爱笑的女人胸大”“脱光了我就红了”之类的疯言疯语……但在舞台上,她却受累于这种不加修饰的真实。“徐海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眼泪了。”“拜托你别再耸肩吐舌头好吗?太装了!”从始至终,徐海星都在风口浪尖。

比赛结束后,徐海星的正常轨道是回到四川音乐学院当老师,父亲在去世前已经将她的路铺好。现在她最大的愿望是照顾好妈妈,也希望能出一张专辑,等到年老时回头看,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还不错。而她在这个舞台上最希望学会的是:能控制住情绪,忍住不哭。

王乃恩选择导师时,纠结地蹲下;小王子李维真在最后一场比赛时,唱到破音、下跪,最终独白: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痛哭、大笑、纠结、下跪、求婚、破音、嘶吼、告白,《好声音》的舞台上充满着“声音”背后的弦外之音。

最初以“唱歌给爸爸听”感动中国,又红遍微博的女孩徐海星在这个舞台上经历了从被同情、被心疼到被质疑、被指责的迅速戏剧性过程。“徐海星没有外界说的那么做作,这是她的性格,上一刻在哭,可能哄一哄下一刻就笑了,其实她很坚强。”栏目组的一位工作人员对《精品》说。“在氛围的烘托下,情绪很难控制,但是在节目组后期剪辑后,我的很多情绪都没有由头,变得很突兀、很奇怪”。徐海星的窘境,正是选秀节目共有的窘境,在被操控与做自己之间,一个小女孩如果想红,很难不游离、不迷失。然而悲惨的是,徐海星的声音算不得上乘,待故事和争议被消费一空之后,又该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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